差一點,靳擎嶼就發(fā)現(xiàn)她懷孕的事了。
住在禧園還是太危險,她得趕緊想辦法和靳擎嶼分開。
靳擎嶼洗漱完回來,就看到姜星杳背對著他,蜷縮在床的一角。
她身上只搭了一塊很薄的毯子,一節(jié)纖細潔白的小腿從毯子邊緣露出來。
空氣里裹挾著淡淡的梔子花香,在越靠近女人的地方越濃烈,就像是無聲地吸引著人做點什么。
靳擎嶼忽然覺得喉嚨有點干。
他想到了剛才姜星杳質(zhì)問的話。
算算時間,他們上一次夫妻生活,應該是一個月以前了,又或者時間更長一點。
靳擎嶼也算不清楚了。
姜星杳總是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樣,那雙眼睛永遠高高在上的,說出來的話也永遠扎人。
就連在性事上,也不會放軟身子。
更不會主動。
他平時也忙,沒有太多的心思放在這種事上。
他們雖然是夫妻,但在床事上,永遠隨緣。
姜星杳聽到靳擎嶼出來的動靜了。
她甚至能感覺到,男人的目光是盯在她的后背上的。
她不知道靳擎嶼想干什么,但對方不說話,她也懶得去過問。
直到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細腰,一具溫熱的身體從背后貼上來。
姜星杳才意識到什么,她冷聲道:“放開?!?/p>
靳擎嶼沒放,反而變本加厲地去解姜星杳的衣服。
寬松的睡袍從肩頭滑落下來一點,露出半截瘦削的香肩。
空調(diào)的涼風吹過肩頭,還沒有感覺到冷意,背后男人的唇就直接貼了過來。
姜星杳聽到他含糊不清地道:“剛剛不是靳太太怪我沒滿足你嗎?我現(xiàn)在給靳太太補上好不好?”
濕熱的呼吸好像滲透皮膚。
他的大手已經(jīng)順著姜星杳的腰一路下滑,探到裙擺…
姜星杳并緊了雙腿,不讓他得逞,回過頭來的時候,眼睛里是大片的諷意:“看來靳總外面那個也不行呀,竟然還讓你有精力來家里發(fā)情?!?/p>
男人動作頓住,他看了姜星杳一眼,正看到她瞳孔里毫不掩飾的嫌棄。
興致退了大半,他評價:“靳太太,幾天不見,更刻薄了?!?/p>
“拜你所賜。”姜星杳回敬,“發(fā)瘋發(fā)夠了就從我身上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