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遠抽出她手心的紙巾,將她嘴唇上的蛋糕屑擦干凈。
“好了,現在沒有了。”
她覺得自己的臉正燎原之勢燃燒起來。
“我…我…我不暈了,我先走了…”
一句話結結巴巴,還沒說完就連滾帶爬地逃出男人房間。
這個男人有點可怕,好像沒有什么界限感。
還是說是她想太多?
。”
“你把爸爸都拉黑了,你還有沒有良心?”
“爸爸,是你的。不是我的。我沒有這種爸爸。”
“你!”
“不好意思,這次的案子我們不做了,你另請高明。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林愜意!你不要囂張!聽說你母親在康心療養院對吧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愜意狠厲的眼神掃過去,目光釘在林珊月臉上。
“沒做什么。”林珊月得意地笑了笑:“你怕啊?”
“上次害得爸的公司資金鏈差點斷了,這筆賬是算在你那不死不活的媽身上,還是算在你身上?”
愜意捏緊拳頭,但面上又恢復云淡風輕:“你們家怎么這么沒種,你不是說要我好看?我等了這么久都還活的好好的,每天開開心心…”
林珊月大怒:“你給我等著!還有我會投訴你和那個同事!讓你身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!”
林珊月怒氣沖沖的走出會客室。
隨后,愜意向總監匯報了情況,表示該客戶精神失常,以自扣季度獎金處理了此事。
——
早晨,愜意又開始盤山跑步,她必須要保持體能。
鍛煉身體是第一位,第二嘛,搞不好還能碰到沈硯修。
果然,當她沿著山路跑到一半路程的時候,就看到沈硯修從山上跑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