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考核之夜（第2頁）

陳逸凡繼續觀察，漸漸發現了更多細節。

那位中年婦nv每次在看牌前都會做一個特定的小動作或是撫0耳環，或是整理頭發，或是輕拍手包。

這些看似自然的動作實際上是在向王明傳遞信息，告訴他下一張牌的大致情況。

「原來如此，」陳逸凡恍然大悟，「這是最基本的望風配合。」

在賭場行話中，「望風」指的是能夠看到牌面的同夥，通過事先約定的暗號將信息傳遞給下注者。這是最常見的作弊手法之一，也是最容易被識破的。

「太明顯了，」

陳逸凡心想，「趙志強不可能不知道這麼簡單的把戲。」

就在他思索之際，一個優雅的nv聲在身後響起：「看來你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？」

陳逸凡轉身，看到林曉雨站在那里，一身黑se晚禮服，長發披散在肩上，美麗而神秘。

「林小姐，」他微微點頭致意，「我只是在完成趙先生交給我的任務。」

「監視王明？」林曉雨微笑，「趙叔叔告訴我了。發現什麼了嗎？」

陳逸凡猶豫了一下，不確定應該透露多少。

林曉雨昨天的坦白讓他對她產生了一絲信任，但在這個充滿謊言的世界里，信任是最危險的奢侈品。

「他似乎在使用某種信號系統，」

陳逸凡最終決定說出部分真相，「與對面那位nv士配合。」

林曉雨的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去，然後輕笑一聲，「望風配合，最基礎的把戲。」

她意味深長地看了陳逸凡一眼，「但你覺得趙叔叔會不知道這麼明顯的事情嗎？」

「所以這是個測試，」陳逸凡直接說道，「看我能否識破，以及我會如何處理。」

「聰明，」林曉雨贊許地點頭，「趙叔叔一直不喜歡外人進入核心圈子，尤其是像你這樣受到我父親青睞的人。他想找個理由除掉你。」

「我該怎麼做？」

陳逸凡問道，雖然他心中已有答案。

「如實報告，但不要表現得太聰明。」

林曉雨建議道，「讓趙叔叔知道你有能力，但不至於威脅到他。」

陳逸凡點頭，這正是他的想法。

在權力游戲中，過於聰明有時b愚蠢更危險。

「謝謝你的提醒，」他真誠地說，「但為什麼幫我？」

林曉雨的眼神變得深邃，「也許我只是不喜歡看到有才華的人被埋沒。」她停頓了一下，「或者，也許我們有共同的目標。」

她的話語中帶著某種暗示，讓陳逸凡想起昨天她提到的「通天門」和那張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