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玨看著面前緊閉的木門,聲音疑惑道:“父親母親呢?”
怎么才傍晚主屋的門就合上了,這還是
床帳上兩個人影重疊
父親和母親一起睡覺就會這樣嗎?
謝玨不理解的事情又增加了。
秦九微輕咳了一聲,轉頭瞪了謝硯禮一眼。
幸好謝玨還小,什么都還不知道。
否則真是帶壞小孩子!
謝硯禮伸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。
致遠院。
在主院用完晚膳回來后,許柳兒立刻把昨天謝思源險些把兔子掐死的事情,全都告訴了謝重之。
許柳兒說著說著,把自己說生氣了,臉都紅了起來。
昨晚就想把這件事告訴謝重之,但當時因為老夫人壽宴的事情,她一時慌亂,就把這事給忘了。
現在必須要說了。
謝思源不肯聽她的,但至少還聽謝重之的。
再不對他多加管教,這孩子就真的壞掉了!
許柳兒氣呼呼道:“夫君,你看看,他都干的什么事!”
“幸好兔子沒事,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大嫂交代,以后兩房又該怎么相處!現在還要想辦法再給他重新請一個夫子!”
“現在就敢害兔子,以后還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呢!”
謝重之漫不經心地聽著,絲毫不在意的樣子。
一只兔子,就是真殺了又能怎么樣?
而且還是謝硯禮養子的兔子,更是該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