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昨日刺傷秦九微,她不也沒事嗎?
果然是庶女出身,就是小家子氣。
謝婉寧可是不愿為了一個景哥兒得罪臨安侯。
臨安侯是太后的侄子,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太后。
秦九微莫不是個傻子?
為了一個養子鬧得這么難看。
秦九微俏臉含霜,聲音不由提高了幾分,“孩子間的打鬧會讓景哥兒不想再去上學嗎?”
“三小姐,我記得你是姓謝吧,怎么盡幫著外人說話?
謝婉寧下巴揚起,眼神輕蔑地掃向秦九微。
“我這是幫理不幫親,跟你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不一樣?”
“說句公道話,臨安侯的態度已經很好了,大嫂你也要得饒人處且饒人,怎么還能蹬鼻子上臉,讓人孩子退學呢?”
臨安侯也冷哼一聲,“世子夫人,我今日可是誠心誠意來……”
“誠心誠意?沒看出來。”
不等他說完,一道清冷好聽的聲音打斷了他。
眾人轉頭,只見謝硯禮提步走進屋中。
他穿著一身朱紅官服,雙眸深邃似寒潭,薄唇緊抿,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
臨陽侯看到他,立刻像被潑了冰水一般怔在原地。
他有些震驚,張了張嘴道:“謝世子,你的意思也是讓我兒從梧桐書院離開?”
謝硯禮眉目不抬,一臉不置可否。
臨安侯嘴唇微微顫抖著,眼中滿是糾結。
好一會才抬眼,“那要是我照做了,你在查案時是不是就能……”
他話沒說完,但他知道謝硯禮知道他在說什么。
這次被人突然彈劾他實在是沒想到,但沒辦法,如今他必須要想法子度過這一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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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元從書院退學
謝硯禮唇角一絲涼笑,“當然。”不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