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要看看她能怎么解釋!
謝婉寧拉著謝硯禮走到春哥兒旁邊。
謝硯禮看到那道駭人的傷口,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這個就要問大嫂是怎么照顧春哥兒的了!竟然讓春哥兒受了這么重的傷!”謝婉寧冷哼一聲。
謝硯禮冷如寒冰的眼神此刻也落到了秦九微身上。
想要聽她怎么說。
秦九微溫聲道:“世子,你是否還記得,半年前春哥兒曾被毒蟲咬傷過?這傷口便是因為蟲毒。”
謝婉寧冷哼一聲:“秦九微,你編瞎話能不能變得認真點!”
“半年前被毒蟲咬傷的傷口,怎么現在還會留這么多血。”
秦九微臉色瞬間冷了下來。
她眼中滿是痛惜,聲調也不由提高了幾分,“因為半年前那次蟲毒根本沒有被治好!”
“這半年來,蟲毒每次發作時,春哥兒只能割血止痛,用另一種傷痛來轉移蟲毒帶來的折磨。”
謝硯禮頓時愣在原地。
什么?
這半年來,春哥兒竟然在自殘割血止痛!
侯夫人注意到侯爺對她的瞪視,臉色一白。
半年前,春哥兒養還在她的院中,毒蟲咬傷這件事是她處理的。
當時大夫說治不好,但不會危及生病,只是偶爾犯病發疼。
她也就懶得管了,壓根就沒想到要再給春哥兒請個大夫。
想著春哥兒疼一點就疼一點,忍忍也就過去了
沒想到他竟然已經疼到要靠自殘才能緩解的地步。
侯夫人看向秦九微的目光中更帶了幾分厭惡。
這個賤人實在事多,怎么把這件事抖落出來……
害得侯爺都對她有意見了。
“春哥兒你告訴父親,這都是真的嗎?”
謝硯禮問道,聲音中帶著連他都沒有注意到的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