檻兒:“殿下第一次玩投壺多大?”
海順伸出五根手指。
“五歲!”檻兒瞪大眼,難以置信地看著看太子,又忍不住躍躍欲試。
駱峋看出了她眼里的崇拜,以及明顯想讓他蒙著眼睛來一次的蠢蠢欲動。
他淡掃一眼海順:“多嘴。”
海總管:“嘿嘿。”
駱峋轉身往屋里行。
這種嬌慣妾室,對妾室有求必應的做派歷來為人不齒,他不會做,也做不來。
檻兒熟悉太子的行事風格,上輩子他即便寵她,也都是極其注重規矩的。
所以檻兒也沒覺得失望。
和海總管對了個眼神,便恭順地跟上去。
駱峋的余光往身側瞥一眼。
見她雙目澄澈,神態溫婉安然,像是早知他不會答應似的,本分極了。
駱峋眸光微頓。
須臾,他停下步子。
頭也沒回地伸出左手。
檻兒還沒明白這位爺什么意思,海順這個人精就朝小福子奔了過去。
回來時手里多了一支箭。
太子爺冷著一張臉從海總管手里接過箭矢,反手往壺的方向一擲。
咚!
箭矢穩穩落入壺中。
跳珠等人眼珠子差點沒滾出來。
檻兒驚訝掩唇。
卻是不待她說話,太子爺已經重新邁步往屋里去,嗓音冷冽帶著訓誡。
“下不為例。”
檻兒就笑了。
偷笑的那種。
“是,殿下好厲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