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何學慶這么說,校長嘆了口氣:“不能向呂司長匯報工作了。”
相比錢,他還是更傾向于跟呂司長親近的機會。
副校長和蔣主任已經湊到了何學慶跟前,聽他打電話。
何學慶干脆摁了免提:
“刁總!我是小何啊!你怎么也跟著走了?”
“廢話!我是跟著呂司長來考察的,他都走了我留下干嘛?”
刁總的語氣一聽就是對何學慶不滿意:
“我問你!你是不是跟鄭陽有什么過節?”
“啊?”何學慶不知刁總為什么這么問:
“沒有啊?”
“沒有?你還睜著眼睛說瞎話是吧?當我瞎啊?你站在鄭總討厭的人一起。”
“我!”何學慶有點不服氣:
“刁總!大家都是來捐款的,您干嘛這么顧忌鄭陽?他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。”
“放你娘的屁!這些來捐款的,哪個不是想跟鄭陽拉上關系,跟他合作?
我告訴你,你最好跟鄭陽沒什么過節,不然,以后你們學校的東西,你們自己找人買吧!”
刁總說完就把電話掛了。
“不是,刁總、刁總?”
副校長和蔣主任對視一眼,完了個完!
還捐款,不把我捋順了,一分錢別想看到。
“快!馬上聯系鄭陽!不管用什么辦法,也得把鄭陽請回來。”
校長這時更急了。
聯系個屁,許依婷和潘多多一聽他們把我得罪了,還能給他們電話號碼?
告訴他們不參加明天的分享,當時就把電話掛了。
我這邊則剛到定海同輝小學。
本來呂司長要去實驗小學的,實驗小學就是再窮,也是市里的重點,能窮到哪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