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……
向楚綾的指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。
這個稱呼帶來的禁忌感和隨之而來的、在夢里被無限放大的掌控欲與占有欲,此刻回想起來,他下身的欲望非但沒有平息,反而“噌”地一下燒得更旺了。
那個地方,在他冷靜的注視下,不僅沒有偃旗息鼓,反而更加精神抖擻地挺立著,仿佛在無聲嘲笑著他的自控力。
“該死。”他低咒一聲,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和壓抑的怒火。
這不合邏輯!這違背了他二十一年來建立的所有行為準則和情感認知。
一個連正式交集都沒有的女人,憑什么能如此輕易地入侵他的夢境,甚至操控他的生理反應?
他試圖用分析政治局勢的冷靜去剖析這個夢。
壓力?近期家族事務和學生會換屆確實繁重。
生理需求?他向來清心寡欲,定期體檢指標完美。
潛意識象征?那只愚蠢的小雞崽代表什么?渴望田園生活?荒謬至極。
越想越煩。越想,某個部位就越發囂張地彰顯著存在感。
向楚綾煩躁地掀開被子,大步走向浴室。
冰冷的水流沖刷著身體,試圖澆滅那團無名之火和腿間的黏膩。然而,水流滑過緊實的肌肉線條時,腦海中卻不合時宜地再次閃過夢里的畫面。
少女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,被他壓在身下時無助的顫抖,小穴深處那令人瘋狂的緊窒與濕熱……
“嘩啦!”
他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瓷磚墻壁上,指關節瞬間泛紅。
水汽中,向楚綾的臉色陰沉的要命。
他盯著鏡中那個眼神冰冷、下頜緊繃的自己,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。
慕唯。
這個名字像一個魔咒,一個他暫時無法破解、卻又陰魂不散的麻煩。
而慕唯那邊,她的意識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從農場拽回現實。
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一秒,夢境殘留的、無比真實的感官記憶如同海嘯般席卷了她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