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打岔!你告訴我,我有什么‘騷水’?!”魏安婉氣結。
系統瞬間裝死。
片刻后,提示音再次響起:【任務更新:我聞見了你的騷味】。
“你還能改任務?!那你給我縮短時間!一小時太羞恥了!”魏安婉趕緊說。
“每個宿主僅限修改一次,你的機會用完了。”
“我¥ap;……”
“你說什么?信號不好,聽不清。”
就在這時,岑清辭終于追了上來,與她并肩而行,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:“安安,你到底怎么了?還在為昨天的事煩心嗎?別擔心,我已經處理好了。”
魏安婉心思全在懲罰任務上,對他的話敷衍地“嗯”了一聲,并未深究。
岑清辭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。
處理好了?
他想起昨晚。送魏安婉回家后,他立刻讓人把林宇“請”了過來。那家伙被揍得鼻青臉腫,那只碰過安安的手被他用鞋底狠狠碾踩。即使如此,林宇也沒吐出指使者。
岑清辭正示意保鏢繼續“幫助”他回憶時,那個像陰溝苔蘚一樣骯臟的東西,卻抬起腫脹的臉,咧開帶血的嘴,嘶啞地挑釁:“反正……她已經被我侮辱過了……哈哈……”
岑清辭怒極反笑,揮手讓保鏢退開。
他精準地碾上對方的xiati,說:“放心,你以后……再也沒機會了。”
那凄厲的慘叫,此刻想來仍讓他心底泛起一絲扭曲的快意。
難道是那只老鼠臨死前亂吠,傳到了安安耳朵里?岑清辭暗自揣測著魏安婉冷淡的原因,目光習慣性地落在她身上,隨即微微一凝。
“你怎么沒穿校服?”他狀似不經意地問,停頓了一下,語氣帶上些許不易察覺的緊繃,“是……嫌我洗得不干凈嗎?”
“拿jingye洗的能干凈嗎?”系統適時在魏安婉腦中補刀。
魏安婉被他們倆一唱一和堵得xiong口發悶。不提還好,一提這個,她正想狠狠刺穿眼前這個衣冠禽獸的假面!
她幾乎要脫口而出:“校服太大了,不是我的吧?岑同學是不是腦子發昏送錯了?”但話到嘴邊,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不行,這不正中他下懷?他巴不得我提這事,然后順水推舟把這個校服要回去,再逼我穿上那個他不知道做了什么的校服……看著我穿著被他‘標記’過的衣服,他指不定怎么興奮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