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包子三口兩口就下了肚,立刻又抓起第二個,恨不得連自己的手指都吞下去。
雪鳶見狀,不禁眉頭微皺。
呂娥卻端起清茶抿了一口,看著范尚如此,不禁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。
等范尚吃完后,呂娥蕩了蕩茶杯,“吃飽了,也該開始了吧?”
范尚其實(shí)在吃包子時(shí),腦子也在飛速地想著笑話。
畢竟自己那時(shí)代的笑話,大多數(shù)都有時(shí)代印記,能講給呂娥聽的還真是不多。
等吃飽肚子時(shí),腦子里其實(shí)也有了一個段子。
這時(shí)他深吸口氣道,“從前有過長得極丑的男人娶了一個極美的女人……他實(shí)在想不通,這么美的女人,怎么會看上自己,新婚之夜他就問了新娘……新娘說……”
呂娥依舊斜倚著,指尖在案幾上無意識地輕點(diǎn),看不出喜怒。
雪鳶則垂著眼,仿佛什么都沒聽見。
不過范尚又開始故作高深,停了許久也不說話。
呂娥這才皺眉道,“新娘說什么?該不會又是……下面沒了吧?”
范尚見呂娥發(fā)問了,這才說道,“新娘說,‘我弟弟在澡堂給你搓過澡!’”
呂娥頓時(shí)一愕,“什么意思?沒了?”
范尚一聳肩,用一副“你懂得”的眼神看著呂娥道,“沒了!”
不過很快,呂娥就會過意來,又是“噗嗤”的笑出聲來。
雪鳶卻是一臉問號,太后又笑了?
這算什么笑話?
哪里好笑了?
范尚看在眼里,頓時(shí)松了一口氣,又過一關(guān)。
這種靠悟性的葷段子,只有呂娥這種熟女才會明白意思。
雪鳶這種小女孩,特別還是這個保守時(shí)代的,肯定是聽不明白的。
范尚立刻朝呂娥道,“多謝太后,又讓小的腦袋在脖子上多待一天!”
呂娥眼中還殘留著未盡的笑意,卻又橫了范尚一眼,“好你個奴才!從哪里聽來這等……這等粗俗市井的渾話!”
范尚見這呂娥就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口嫌體直。
明明聽完笑個不行,偏偏還要和昨天一樣“責(zé)怪”自己幾句。
他剛要回話,這時(shí)卻聽外面?zhèn)鱽硪粋€女子的聲音,“母后,什么事這么好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