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臺不會勞累的機器一般。
身邊一直圍著很多護衛(wèi),他們想派人刺殺都做不到。
即便回家,陳鋒身邊也跟隨著大量的護衛(wèi),讓一群殺手儕牙,毫無辦法。
接都無法接近三十步之內(nèi),如何刺殺?
可不弄死此撩,眾勛貴又不爽,憋屈得很。
這不想著胡惟庸這家伙辦法多,就來找他出謀劃策。
可到了眾勛貴才想起來,胡惟庸好像被裁撤職務(wù),還被禁足了!
這還來找對方出主意是不是不太合適?
這不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嗎?
可一想到胡惟庸落得如此下場也是與那奸賊陳鋒有關(guān)。
那么,對付陳鋒,胡惟庸應(yīng)該也該十分熱衷,找他準沒錯的。
于是,他們將情況告訴了胡惟庸,希望胡惟庸能幫他們想到一個可以輕松弄死陳鋒此撩的好辦法。
可不想,胡惟庸聽完后臉色猙獰,許久不說話。
嚇得一眾平日間見慣的血腥勛貴一個哆嗦。
這文人猙獰起來,比他們這些大老粗要恐怖得多。
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陰招弄你…
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(xù)了足足半刻鐘。
胡惟庸才深吸口氣,緩緩收斂失態(tài)的表情,語氣平和,聲音富有磁性:
“諸位想對付駙馬陳鋒到何種程度?”
“想殺了他呢?還是只想稍稍教訓(xùn)他一番?或者不殺他,讓他落個斷手斷腳,呆傻一生?”
咕咚!
勛貴中也不知是誰咽了咽口水,現(xiàn)場清晰可聞。
胡惟庸的話語溫和,但說出的話語卻讓人那般的毛骨悚然。
比他們天天罵的‘奸賊、此撩’要恐怖得多。
仿佛輕描淡寫間就決定了陳鋒的生死殘疾!
沉默了片刻,永嘉侯朱亮祖緩緩開口:“胡相……”
“我已不是宰相,不必再叫我胡相!”胡惟庸眼角抽動,打斷朱亮祖的話語。
心中的痛處唯有他自己知曉。
他坐上那個位置所花費了不知多少時間精力,歷經(jīng)多少磨難…
好不容易坐上卻被人家輕飄飄一句話便趕下來,讓胡惟庸目眥欲裂,悲憤欲絕,痛恨無比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