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丈夫這樣說,大伯母委屈的閉了嘴。
傅時樾敬了老爺子的酒后,其他人輪番舉杯來敬他,有意無意聊到工作,“傅先生,聽說傅家在東城開發(fā)的項目下個月要進(jìn)行招標(biāo),這消息是不是真的……”
“我才回來,不是很清楚。”
那人表情訕訕,“好吧,那您喝得盡興。”
都是些來攀關(guān)系的,傅時樾漫不經(jīng)心應(yīng)付著。
鹿緲覺得很尷尬,拽了拽他的衣袖,小聲說,“敬了我爺爺和大伯就行了,這些人我平時不來往,你沒必要搭理他們。”
傅時樾放下酒杯,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,“沒關(guān)系,我第一次來,別掃了你爺爺?shù)呐d。”
鹿緲知道他這是在給老爺子面子,咬了咬唇,偷偷把他的酒換成了水,“那你少喝點(diǎn),實在不行,就去廁所躲躲。”
她的小動作很拙劣,做起來卻很熟練,應(yīng)該沒少這么干。
傅時樾覺得好笑,掀起眼皮悠悠地看向她,“怕我被他們放倒?”
“你能喝嗎?我家這群人都是泡著酒缸子里長大的。”
傅時樾吸了口煙,低笑了聲,“不清楚。”
會喝的都很謙虛,不會喝的叫得最兇。
模棱兩可的回答,像是在故意挑逗她。
鹿緲看他幾杯白的下去,面不改色,猜他酒量應(yīng)該很好。
但酒量再好,她家這么多親戚,一人陪一杯也吃不消。
“喝不了就別逞能,不然喝得跟個醉漢似的,我可不管你。”
鹿緲繃著小臉警告,“我會把你扔馬路上,然后自己回家!”
她以為自己的威脅很有殺傷力,卻不知心思早已被男人看穿。
傅時樾笑笑,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別擔(dān)心,我?guī)Я怂緳C(jī)。”
“誰擔(dān)心你了,臉皮真厚。”她說完甩過頭去,紅著臉憤懣扒飯。
像只傲嬌又可愛的小刺猬。
傅時樾瞇眼盯著她,朝一邊深吐出一口煙。
看見她嘴角粘了飯粒,抬手正想給她拿掉。
忽然響起一道嬌滴滴的聲音。
“傅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