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是今天天象有什么異常,國師這才忙著來稟報的?”魏忠賢推測道。
“天象個屁,你真當他能呼風喚雨,雷公助我呢,那老小子,真要有那本事,早就一道雷劈死我了。
算了,召他進來吧,這幫王八犢子,沒一個讓我省心的。”
陸長生不耐煩的回應(yīng)道,隨后又吩咐了下眼前的小太監(jiān)。
不一會,只見一名身著青色道袍,長發(fā)披肩,身形清瘦的中年男人,緩步走了進來。
男人雙眼深邃,眼神中精光閃動,在看到陸長生后,趕忙行了一禮。
“無量天尊,陛下,老臣不請自到。
實在是托陛下鴻福,于今日成功煉制出萬壽金丹一枚,故特來獻給陛下。”
只見張角呈上了一個烏木沉香制作的盒子,其中赫然是一顆黃燦燦的丹藥。
陸長生從張角手中,接過丹藥,放在手中把玩著,一旁張角開口解釋道:
“陛下,這萬壽金丹,是以臣之真氣,合天地之造化!集皇宮內(nèi)種種天材地寶,以無根水,石中火熔煉而成!
有延年益壽,補氣增元之功,陛下身體剛剛?cè)沙媒鸬挸桑幜ψ钭愕臅r候服下,必能有所裨益!”
王八犢子,看樣子原主的死,你的嫌疑最大!
陸長生摸著手里這枚硬邦邦,一摔下去恐怕能砸碎瓷盆的金丹,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這銅汞合金混點鉛的東西,誰t愛吃誰吃,對了,不如趕明兒賜給李林甫那老登好了。
想到這里,陸長生拿捏著金丹,看向張角笑了笑了笑。
“不忙,張國師,話說寡人之前還真沒注意,你什么時候給自己的腦袋上纏了一塊黃布?
整的像是地里農(nóng)作的莊稼漢,這有什么寓意嗎?”
張角仙風道骨的身形微微一頓,清瘦的臉上也露出了謹慎的神色。
“陛下,黃色乃是天地貴色之首,老道僥幸被封為左國師,自然也是樂意以黃色為正色,并沒有很特殊的含義。
如果陛下不喜歡,老道可以摘去。”張角一邊解釋,一邊輕輕正了下自己的頭冠。
陸長生聽后,不置可否,轉(zhuǎn)而想起了原主記憶中的一個黑衣僧人,隨后繼續(xù)問道:
“張國師,最近怎么沒有見到姚國師?
你們左右兩個國師,一僧一道,平常不是孟不離焦,焦不離孟嘛,怎么寡人醒了以后,就沒見他。”
張角眼中精光一閃。
“陛下,前段時間,姚廣孝受您叔叔,燕王朱棣的邀請,去幽州府給前不久去世的燕王妃做法事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