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南北四門,在秦王世子朱存極,領兵之下,輕松就占領了。
原因很簡單,西安的明軍士卒,這么多年不打仗,心里面早就懈怠,戰斗力低下。
丑時已經是深夜,很多西安衛的士卒,早就呼呼大睡。
很多人在睡夢中,被割下了腦袋。
這一夜,喊殺聲四起。城中的百姓和商賈,紛紛大門緊閉。
天空中泛起一抹魚肚白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。
秦王府,后院,柴房內。
西安副總兵楊萬徹,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麻繩捆綁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來人啊!快放了我。”
“來人啊,那個家伙這么大膽。綁了本官!”楊萬徹大喊大叫,踉踉蹌蹌想要站起身。
過了一會,秦王朱誼漶穿著甲胄,帶著麾下士兵走進了柴房。
“別叫了,楊副總兵。”
“秦王?你這是什么意思?為什么用繩子綁我?”
副總兵楊萬徹,拼命的掙扎,情緒十分激動:“趕緊把老子給放了。”
“放不了,楊副總兵。”
“現在西安,已經在本王的手里。東西南北四門封鎖,所有人都不能出城。”秦王朱誼漶,面色嚴肅沉聲敘述。
副總兵楊萬徹,瞳孔驟然收縮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什么?你...你居然造反!”
“秦王,你瘋了嘛?你作為親王,居然選擇造反?”
秦王朱誼漶,面無表情。眼神中流露出狠厲:“我造反?本王是清君側!”
“他朱由檢的祖宗,不就是清君側,得到了皇位。”
“我為什么不行?我也姓朱!我的祖宗是朱樉,太祖高皇帝嫡子。”
副總兵楊萬徹,拼命的掙扎,質問起來:“朱誼漶!你簡直是瘋子。你不可能成功的。”
“西安錦衣衛所,肯定會把這個消息傳出去。”
秦王朱誼漶冷哼一聲:“不好意思。現在西安城中,沒有錦衣衛。”
“沒有錦衣衛?不可能!”副總兵楊萬徹,面色大變,聲音驟然拔高。
“西安的錦衣衛,全部出動。跟著太監高起潛,押送500萬兩宗室稅。”
“早在兩日前,就離開了西安。”秦王朱誼漶,真可謂是老謀深算,用五百萬兩銀子,調虎離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