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這批氮肥,在北直隸皇莊,種下去的耐旱土豆。只要在土壤中,使用氮肥就可以提高產量40%。
朱由檢心算一下,按照每畝地平均500斤,提高產量百分之四十,那就是200斤。
這樣一來,皇莊每畝地就能有700斤左右的產量。
離開港口之前,朱由檢特意提著兩桶花生油,還撕掉了外面的商標。
一個黑色旋渦,憑空出現。朱由檢整個人,被吸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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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分兩頭,遼東,山海關內。秋風蕭瑟,關隘內百姓大門緊閉,街道上只有明軍士卒,手持長槍,身穿皮甲,正在巡邏。
袁可立身穿蜀錦長袍,跪坐在案牘面前。手里拿著毛筆,點著一根蠟燭,正在揮毫潑墨。寫著楷書。
[文龍吾弟,多年不見,甚是想念。袁可立,受到陛下重用。重回遼東,擔任遼東督師。吾在山海關,備下酒宴,六月初六,不見不散。]
寫完這封信,袁可立放下手里的毛筆。
一刻鐘之后,一名親衛騎著戰馬,風馳電掣的沖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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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城,五日一次的早朝。
奉天殿內,王承恩尖銳的聲音大喊:“陛下駕到!!文武百官,恭迎圣駕!”
朱由檢穿著明黃色蜀錦祥云九龍袍,頭戴十二冕旒。手里拿著一把三尺長劍,身后跟著曹文詔.曹變蛟兩大虎將。
魏忠賢穿著朱紅色斗牛服,畢恭畢敬的彎著腰。跟在曹變蛟的身后。
“跪!”
文武百官紛紛下跪,舉起手里的白玉芴扳,齊聲高呼:“吾皇,萬歲萬歲,萬萬歲!”
“平身,諸位愛卿。免禮”
朱由檢大步流星,坐到了龍椅之上,剛剛坐下抬起右手,虛扶的手勢。
“戶部尚書,想要改革。朕,同意了。”
朱由檢不想扯皮,直接開口:“鹽政改革。從這個月開始,鹽引折銀。”
“四成的鹽引,征收白銀。”
“司禮監秉筆太監。待會退朝,替朕寫一份詔書。”朱由檢坐在龍椅上面,將目光對準魏忠賢。
魏忠賢走了出來,倒三角眼露出陰惻惻的笑容:“老奴,明白。請皇爺放心。”
太常寺少卿范景文,身穿翠綠色官袍。手里拿著芴扳,從文官中緩緩走出。舉起芴扳,高聲道:“陛下,臣附議。”
“汝,是何人?”朱由檢一臉茫然,看著眼前陌生的官員。
“臣,范景文。太常寺少卿。”
“臣上題本,希望能夠徹查,山西晉商走私,通敵建奴案。”范景文舉起芴扳,緩緩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