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槐笑著抿了一口茶。
苦!
“天啟會早就在懷疑,墨家老祖和獸有關系,但苦于沒有證據,協會方也一直袒護墨家,我們的一切秘密調查人員基本都是有去無回。”
“也就是說,墨家其實就是一個魔窟?”
姜槐問道。
白清點了點頭。
“大人,所以我才勸您不要和墨家扯上關系。”
“墨羽的母親在她五歲時就死于車禍,而墨羽是在七歲時被帶回墨家,這期間兩年她似乎一直在過著衣不裹腹的流浪生活,而墨家將其尋回,也只是因為墨家必須要有一把刀,墨青泉不愿意讓自己另外幾個孩子去承擔這種壓力,所以選擇接回了這個自己沒什么感情的私生女。”
姜槐默不作聲,但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大人,我打聽到的,就這么多。”
白清放下茶杯,微笑著看向姜槐。
姜槐嗯了一聲站起身走向門口。
而后他的視線看向了白清辦公室的洗手間。
“別白費力氣了,我說過,你的事我管定了。”
咔擦——
洗手間的門被輕輕推開。
墨羽面無表情從門里走了出來。
“”
她一言不發,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姜槐。
白清也笑著嘆了口氣。
剛才那些事也是墨羽允許范圍內自己可以說的事。
“你不愿意說,我不勉強你,但我一定會斬斷墨家套在你脖子上的那條鎖鏈,下次這些事,我希望你能親口告訴我。”
姜槐也沒有為難墨羽。
他丟下這些話后推門離開了白清的辦公室。
“唉。”
白清笑著站起身走到墨羽身邊輕輕摟著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