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槐,剛加入夜魔巡游的新人。”姜槐禮貌地朝她伸出了手。
蕓洛看著姜槐的手,卻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“現在局勢嚴峻,我就直接說了。”
而后她自顧自開啟了后面的話題,姜槐只好慢慢又放下了手。
協會雖然解除了一些禁令,但我們現在依然欠下了大量的外債。”蕓洛繼續說道,她的眼神和語氣都沒有半點波瀾。
就仿佛夜魔巡游現在的困境與她沒有任何關系一般。
“我們需要找到新的資金來源,維持組織的運轉。”
姜槐皺了皺眉:“我以為覺醒者協會已經免除了夜魔巡游的外債。”
“協會沒有權利替那些死在上一次獸潮中的人原諒我們。”蕓洛放下了資料,眼神淡漠地看著姜槐。
而姜槐也發現。
這女人好像有些奇怪,自己的感知力很強,一般人說話的語氣和動作都能讓他發現一些這人的情緒變化。
但眼前這個叫蕓洛的女人,她說的每一句話,做的每一個動作,都讓姜槐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。
說難聽點。
蕓洛在姜槐的眼中,就好像一具會說話的傀儡。
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。
陸晚吟輕輕拽了拽姜槐的衣袖,似乎是在用眼神暗示姜槐,不要在意。
姜槐微微點了點頭,而后看著蕓洛說道。
“蕓姐有什么好辦法嗎。”
“夜魔巡游在大規模縮水之后,協會也限制了我們接取任務的大部分權限,在這種情況下,杜輕鴻和岳秦山支撐起了整個組織的日常開銷。”
說著他拿起了一份手記賬本。
“這是杜輕鴻的手寫賬目,他用為數不多的資金在運作一些小生意,換取一些可以周旋的現金流,但這遠遠不夠支撐夜魔巡游的日常維護。”
“所以您的意思是,夜魔巡游的經濟來源,大頭都在岳老師?”
“沒錯,但岳秦山明面上是一名建筑工人,他的薪水絕不可能支撐這么龐大的債務與日常維護。”
蕓洛用手指敲了敲桌面,語氣依舊冷淡道。
“所以我懷疑,岳秦山有自己的暗線。”
“他在私自販賣感染者與獸的核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