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咧咧啥,你那只眼睛看見我殺人啦,再他媽血口噴人,我去縣里告你誣陷好人。”
“啊嗚,哥,他打我。”
胡麗晶哭喊著大聲求援。
胡寒山用手一指牛宏,“你……叫什么名字,我要抓起來你。”
“抓你爹。”
牛宏怒罵一聲,舉起肩上的野狼朝著胡寒山狠狠地砸了過去,經(jīng)過處理的野狼經(jīng)過嚴寒的淬煉,渾身凍得好似石頭般堅硬。
重重砸在胡寒山的身上,立馬將他砸倒在地,一縷鮮血從嘴角緩緩流淌出來。
牛天才驚訝地看著這一幕,心中暗說一聲“牛宏、牛逼,竟然敢打縣人民委員會辦公室委員”。
“呀,哥,你沒事兒吧哥。”
胡麗晶猛地掙脫束縛,跑到胡寒山身邊,將他攙扶了起來。
啐了一口唾沫,地上發(fā)出當啷的聲響。
胡寒山心頭一驚,急忙用舌頭在口腔里旋轉(zhuǎn)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兩顆牙齒掉了,心里頓時一陣火大。
可當他看見自己妹妹的臉頰腫脹,一臉血漬,不由得一陣心疼,強忍著口腔的不適,用手輕輕拍打著胡麗晶的手臂,柔聲說道。
“老妹兒啊,你放心,三哥給你做不了主,還有你二哥。二哥不行,還有你大哥。我就不信,憑我們兄弟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牛家屯。”
牛天才、牛勝利等人越聽越心驚,看向牛宏,心里對他充滿了擔憂。
“哼,屎殼郎打哈欠——好大的口氣,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現(xiàn)在是誰的天下,就敢仗勢欺人。”
牛宏冷哼一聲,冷冷的說道。
“小子,你叫牛宏是吧,我告訴你,你蹦跶不了幾天了,不信我們走著瞧。”
“你叫胡漢奸吧,還是什么縣人民委員會辦公室委員對吧,我今天就去縣里找胡書記,告你依仗自己當官的身份威脅老百姓。”
“哈哈哈,你去告,你盡情地去告。
實話告訴你,我的名字叫胡寒山,古月‘胡’,寒冷的‘寒’,大山的‘山’。你小子給我記清楚,千萬別告錯了人。”
胡寒山雖然口齒不太清晰,但是,一副我就囂張啦,你來咬我呀的那種極其欠揍的派頭卻被他拿捏得非常到位。
“好,我記住你的名字了,你叫胡漢奸。”
牛宏說著微微一笑,走到掉落在地的野狼身邊,彎腰撿了起來。
胡寒山見狀,心有余悸的連忙向后撤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