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靜下來之后,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,她越想越心涼,恐怕自己是真的大錯特錯,她真的弄丟了他,再強求,都沒能逼迫著他回頭。
一周后,許輕衣從事務所回來,收拾好行李,坐在一樓沙發等陸峋回來。
她提前問過吳逸,得知陸峋今晚一定會回家。
她和他的感情死刑其實已經判下,但她還是聽他親口宣判,至少那樣的痛,是真實熱烈的,永遠磨滅不掉。
這一坐,就到凌晨。
外面突然亮起車燈燈光。
許輕衣推開門,姜暖正扶著陸峋走過來。
后者看上去像是喝多,腳步虛浮,也上臉得厲害。
姜暖見到她,眼里閃過異樣情緒,但很快恢復如常,跟看不見她人似的,扶著陸峋就往屋里走。
“姜助理如果明天還想繼續在陸氏工作,最好立刻止步。”
許輕衣抵在門口,淡看著她。
姜暖擰眉:“我是陸總助理,他喝醉了,我自然要照顧他。”
“你是他助理,那就不該讓他喝多。我之前可是跟你說過,他有胃病,你卻連擋酒都做不好。”許輕衣眸色頓時分外凌厲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還不走,是想讓我通知吳逸,像上次一樣,親自送你回去?”
姜暖緊抿著唇,眼含不甘。
許輕衣順勢扶住陸峋,他似乎是真喝多了,整個人都很沉,被許輕衣拉住手臂的時候,皺了皺眉,看了眼姜暖:“你怎么在這兒。”
姜暖頓時羞愧得臉色通紅,紅著眼憤然拋開。
姜暖走遠,許輕衣才收回視線,正要把身旁喝多的那位給送進屋,腰突然被勾起,吻落下來。這種時候,她是絕對不可能拒絕的。反正明天他酒醒后,說不定她就得走人,不如把人吃干抹凈再走。
回應的一瞬,她被他順勢抱起,腿下意識勾住他腰,一直到被他壓在沙發上,他從旁邊柜子里,拿出一個小盒子。
許輕衣視線看過去,臉頓時紅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