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笑兩個字,永遠許輕衣心里抹不掉的痛。
她唇色微白,死死地盯著韓婷婷。
但依舊不退讓地說:“害死笑笑的人,是景燁,警方已經出了調查報告。是景燁利用精神病患者,制造的連環車禍。”
韓婷婷卻是冷笑:“你用計把景燁送進去的事,我也聽說了。真厲害啊,許律師,踩著最好朋友的尸體,又狠狠踹走,在你失聲那段時間不離不棄陪著你,把你嗓子治好的陸峋,賺得自己的好名聲,好人脈,我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一個朋友。”
許輕衣深吸一口氣。
努力克制著,快到嘴邊的難聽話。
她實在不想,也不愿和韓婷婷鬧到這種程度。
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在你的角度,你責備我,我無話可說。”許輕衣緩慢地,一個字一個字說道,“但是對你和笑笑,我一直都是真心的。”
“你這樣的真心,不要也罷。”
死寂的夜里,韓婷婷聲音,像寒冰一樣徹骨。
她從未想過,曾經那個,無時無刻,為她沖在前面的女孩,會在轉身后,留下如此決絕的背影。
韓婷婷走遠后。
許輕衣長嘆了一口氣。
路燈把影子拉得很長。
“輕衣。”
許欣桐亦步亦趨地走到她面前,眼底濕潤,帶著愧疚,帶著不安,帶著她看不出丁點虛假的真誠。
許輕衣抬眸,淡淡地看著她:“剛才的話,都聽見了。”
許欣桐緩緩點頭,扯了扯嘴角,有些無力,苦笑著:“我現在說對不起,是不是沒什么用。”
“嗯。”
許輕衣看了眼韓婷婷走遠的方向。
“許欣桐,等你想起一切的事,我們的事,自然也會有個了解。”
許欣桐眼睛愈發濕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