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想,又忍不住咳嗽了兩下,輕聲說:“從冰島回來后,我重感冒,都還沒好。”
勾住她腰的手突然撤開。
陸峋走到旁邊,拿過她行李箱,淡聲:“進去吧。”
她跟上去,牽住他另一只手,在他要開門時,突然道:“等等。”
許輕衣先一步走到門前,瞧了眼密碼鎖,蔥白手指在鍵盤上噠噠敲了兩下,嘀嘀兩聲,密碼錯誤。
她愣了下,又不甘心地試了兩個。
系統提示,門鎖凍結。
許輕衣:“……”
陸峋看了她一眼:“?”
許輕衣:“我試了下我生日,沒想到你家的密碼,竟然跟我沒關系。”
“我家密碼,怎么會跟你有關系。再者生日密碼,是安全性最低的數字,我不會用任何人的生日設置密碼。”
陸峋輕描淡寫越過她,面容識別開門,進屋。
她眼里浮起笑意,跟上去。
黑白灰的主色調顯得整個屋子有些冷清,陸峋酒喝得不少,有輕微上臉,扯了扯領帶,敞腿坐下沙發。
許輕衣:“家里有胃藥嗎?”
他握住領帶的手微頓:“有。”
她轉身進了儲物室,再出來時,手里多了盒藥,又去接了杯熱水,遞給他。
“你那助理,似乎不太會擋酒。”
“是不太會。”
“不考慮換個助理?”
陸峋撩眼皮看向她:“你來?”
許輕衣佯裝為難,道:“我來的話,陸總工資開多少?”
陸峋眉梢微揚:“你要多少?”
她勾笑:“我要多少,你都能給?”
“那要看你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