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,我都會找出害死笑笑的人,我不相信那起車禍是意外。”江聿道,“我今天來找你,是告訴你,景燁已經在找陸時敬合作,他們想扳倒陸峋,而且想借你的手,親自把陸峋送進去。你若不信,明天就會收到景燁那邊發來的所有合同。”
“他發給我又怎樣,我可以拒絕。”
江聿卻是苦笑:“你可以拒絕,但傳到陸峋那邊的,一定會是你經辦了所有的事。而且,你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,他們對陸峋下手嗎?與其袖手旁觀,為什么不直接介入,那樣自己,反而還能得到第一手消息。”
他話落,許輕衣陷入深深思考。
沉默良久,她才定定地看著他:“江聿,你這次,真的是為了笑笑?”
江聿鄭重點頭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淡道。
“這件事,我會介入,但你也要拿出你的誠意。以你現在在景氏的地位,要取得一些景氏的核心資料,應該不難吧?”
江聿:“我會盡力。”
許輕衣打量了他兩眼:“記住你今天的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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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事務所離開。
江聿撥通景燁手機:“景董,我已經按照您吩咐的,找了許輕衣。一切都如你所預料,她一聽能得到有關肖笑的消息,立刻就答應了。”
景燁應了話,掛掉電話,笑容興味十足。
阿峋,這回你可真不能怪我。
要怪就只能怪,你愛上的女人,不把你當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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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燁和陸時敬這回,算是“強強聯手”,不到一個月時間,陸氏股價飄綠,陸峋在董事會的施壓下,暫時卸任。
說是暫時,但這位置一旦讓出去,再坐回去,又何談容易呢?
當然,景燁和陸時敬這次聯手的勝利,與其說是實力取勝,倒不如說,是時機選得正好。陸伯權那頭,想削弱陸峋的權力,被陸時敬暗示過一次,自然就知道他這兒子想做什么,順帶著也就給了董事會有機可乘的空隙。
四面楚歌,陸峋就是三頭六臂,也招架不住。
只不過這空下來的位置,目前沒人上去。
然,屋漏偏逢連夜雨。
與卸任通知同時送到陸峋手上的,還有調查通知單。
盡管罪名是莫須有,但證據卻都指向陸峋。
帽子叔叔上門之前,景燁先一步到了陸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