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野把這段時間,調查到的有關溫寧的死的線索,交給陸峋后,對方便單獨開車走了。
兩人再見面,是在一周后,準備第二天一同回國。
沈野見到陸峋時,對方正在打電話。
“陸總,上次您吩咐后,我當天晚上就去了醫院,但許小姐已經辦了出院。”
“她自己轉院了?”
“應該不是,許小姐應該沒有再接受后續治療,我找人問過,其他醫院都沒有許小姐的住院記錄。包括中心醫院,小陸總那邊也沒有……”
陸峋沉眸。
前段時間,在得知之前的連環車禍,上次齊盛的事,都是景燁沖著他來的時,他不想讓她被自己牽連,所以刻意和她保持了距離。
那日,和景燁徹底鬧翻后,他一心想趁有眉目時,將溫寧的案子,查出些結果來。
便想著等這件事塵埃落定,和景燁徹底有個了斷之后,再去找許輕衣。
但隱隱的,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——
有些東西,在漸漸脫軌,偏離他的掌控。
“陸總……”
吳逸聲音再響起時,帶著欲言又止的遲疑。
陸峋擰眉:“還有什么事?”
“那個,我后來又找當時負責許小姐床位的護士打聽了,她說……”
“嗯?”
“護士說,許小姐說不了話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野是在一瞬間,感受到陸峋身上駭人氣息的。
甚至沒反應過來,就聽見對方沉得不像話的聲音:“立刻把我的機票,改簽到最近一班回國的航班。”
陸峋掛了電話,一個字沒說,沉著臉直接開車走了。
沈野愣在原地半天,才訥訥道:“陸總,那是我的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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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清走進辦公室時,正看見陸庭深吃藥。
他皺了皺眉,問:“你生病了?”
“沒。”
方清:“……”
這是當他眼瞎呢。
“你都把許小姐的病房號發給我了,自己怎么不去看看人家?這家里起火可不是小事,你就不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