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眉,頗有占有欲地握住她手。
知道她是在跟陸峋賭氣,故意拿他當借口,可他并不在意。
很多時候,這假戲做著做著,往往就成真的了。
他有這個耐心。
整個晚餐,許輕衣便沒再看過陸峋一眼。
快結(jié)束時,她起身去了洗手間,出來之后,和秦南月打上照面。
“我就知道,你以前那么愛陸庭深,不可能說不愛就不愛。你對陸峋,果然只是玩玩。”
秦南月勾著笑,眼里有淡淡的嘲諷。
“你口中那些,對他的喜歡,其實只是想轉(zhuǎn)移注意力,利用他忘掉陸庭深吧?或者像現(xiàn)在這樣,讓陸庭深重新回到你身邊?”
許輕衣沒什么心思搭理她。
她向來就不會對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解釋,自己的心什么樣,自己最清楚。
喜歡陸峋這件事上,她一直問心無愧。
“玩玩又怎么樣,跟秦小姐有關(guān)系嗎?”她勾了勾唇,帶著冷意,“就算我不要陸峋,他也不會接受你。”
秦南月意外的沒生氣。
反而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她身后,旋即笑著進了洗手間。
許輕衣回頭,陸峋就站在她身后。
他眸色平靜,看著她淡問:“跟我是玩玩?”
她握緊拳。
冷冷地說:“陸總不是也親口說過,跟我是玩玩,膩了就不喜歡了么?”
他凝眸看著她。
什么也沒說,只越過她,回到餐位后,穿上外套,順手拿過秦南月的,等人出來后,親自給人披上,旋即一起離開。
陸庭深手臂掛著許輕衣衣服,另一只手拎著她包。
緩步走到她跟前,低眉看著她:“走吧。”
她抿緊唇,眼尾薄紅。
一直到坐進車里,都沒說過一個字。
車內(nèi)氣氛壓抑,陸庭深有些受不了,一腳踩了剎車,偏頭看向她:“一個陸峋,就真的讓你這么難過?”
她本來挺壓得住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