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停下腳步,想了想,抬眸看向他說:“有,以后別把我再帶回這間房子。”
她醒來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睡在以前別墅的臥室,陸庭深直接把她帶回他們以前的家了。
“不帶你回這里,我能去哪里?”陸庭深漫不經(jīng)心道,“直接進(jìn)你家?你不是改密碼了嗎,我怎么進(jìn)得去。”
“所以我說的是以后。”
她懶得跟他擱這兒打辯論賽。
抽手想走,他卻拽得她更緊。
“不解釋一下,你打電話說的那些話,是什么意思?”
他說得挺風(fēng)輕云淡,但眼底卻藏著不易察覺的緊張。
只不過她看不見。
許輕衣一頓,心不在焉地說:“字面意思。”
“我去警局見過齊盛了,他把當(dāng)時情況都如實(shí)交代了。”
陸庭深一把將她扯到面前,往前逼近了一步。
“齊盛說,他給了你一個二選一的機(jī)會,你在我和陸峋之間,選擇了我。”
“嗯,我是選擇了你。”
她往后退了一步,后腰抵在吧臺上。
他抬手撐住墻,將她困住。
許輕衣垂著眼,面色不變地說:“我選擇了徹底跟你說再見,所以才給你打了那個電話。我說的那些話,意思還不夠明顯嗎?還是你想我再說一遍。”
他眼底溫度一瞬間變冷,像結(jié)了冰。
她皺起眉,豎起渾身戒備,甚至幾乎可以預(yù)料到,緊接著到來的,就是兩個人互戳脊梁骨的爭吵。
陸庭深瞳孔緊鎖住她,氣息越來越冷。
她不退縮地回以冰冷,心里打著腹稿,他要是再說她無情無義,她就罵他是舔狗,自己要上趕著湊過來找罵。
正想著,他突然朝她壓過來。
大手環(huán)住她腰,將人整個抱在懷里。
“你想說一萬遍都可以。”
陸庭深低聲道。
只要你沒事。
許輕衣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,但也沒心思多想。
她這覺幾乎睡了快一天一夜,只一心想趕去中心醫(yī)院看陸峋。
便直接把人給推開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別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