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來,也不是什么純情小女生。
雖然以前,只有過陸庭深這一個男人,但陸庭深也算是男人中的極品,不管是身材還是那方面的行動,都挺有實力的。
她方才只是坐在陸峋腿上,輕靠著他胸膛,幾乎都能想象到,那副襯衣下的肌肉紋理,有多完美誘人。
比許輕衣還口干舌燥的,自然就是為了降火,又去沖冷水澡的陸峋。
這一沖,第二天起來,低燒直接干到四十度。
吳逸來別墅接人,見到自家老板難看得跟白紙一樣的臉色,整個人還暈的搖搖欲墜時,趕緊把人送到了醫院。
檢查完,掛上水,吳逸給許輕衣發了條消息,告訴她陸峋高燒住院了。
許輕衣趕到醫院時,方清剛做完一臺手術,和她在電梯碰上。
見她面帶憂色,他便以為她是來看陸庭深的,道:“你來得正好,老陸剛掛上水,昨晚燒得迷迷糊糊的,人都跟棉花似的,還抓著我的手死也不松開,讓我別走。”
許輕衣瞥了他一眼,“既然是抓著方醫生不放,你還不趕緊去陪著?”
“害,許小姐你這么聰明,怎么會不明白我意思呢?”
這陸庭深到底是不想讓誰走,那可是開卷答案。
許輕衣沒回話。
出電梯后,直往陸峋病房走去。
陸庭深一手打著針,另一只手拿著吊瓶,從辦公室走出來時,正好和許輕衣迎面碰上。
她走得急,沒注意看旁邊,一下撞在陸庭深打針的那只手臂上。
許輕衣愣了下,站穩后瞥見他手背針管有血液回流,道:“抱歉。”
他淡嗯了一聲,看著她道:“去看陸峋?”
她沒否認:“嗯。”
但回他的,也就這一個字,即使他這會兒,整個人看著都很憔悴,她也沒有半點其他關心的話。
“先走了,你保重身體。”
她客氣的說完這句,提步要走,衣袖被拽住。
陸庭深右手舉著吊瓶,拉住她的,是打了針管的左手。
手背針扎的地方因用了力,傳來隱隱痛意。
他卻面不改色,不放手的說:“能不能,陪我一會兒。”
方清走過來的時候,正好就看見,陸庭深輕扯著許輕衣衣角,低著頭,聲音里的祈求意味,那可太明顯了。
他從來沒見過陸庭深這副模樣。
這長得帥的人,可憐起來的時候,那股子虛弱氣質,其實也挺拿捏人的。
別說是女人了,就是他一個男人,都忍不住心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