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來給他檢查的醫生都無情地說:“把自己喝成這樣,難受也是活該。”
“南風?”
景臣看著身旁人,眼睛越來越紅,忙道:
“我看上次,韓婷婷都沒讓輕衣送她回家,而是叫的庭深。說不定,庭深知道些什么呢?”
秦南風皺眉:“她和老陸能有什么事,是連許輕衣都不知道的。”
景臣語塞,一時也說不出個理由來。
吧臺上的手機亮起來。
秦南風當即拿過來。
一看是無關緊要的推送消息,人又喪了下去。
只不過,他這屏保上韓婷婷的單人照,倒是讓他一時沒舍得移開眼。
照片里,陽光穿過樹葉,女孩白凈的面龐干干凈凈的,笑得燦爛熱烈。
他眼睛又紅了起來。
被趕出秦家的那天,他身上所有銀行卡,都被凍結。
最狼狽,最不想見人的時候,她撿到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的他。
不僅沒像以前那樣,笑話嘲諷。
反而在聽完他的胡言亂語后,沒有任何猶豫的,把自己卡里的錢全部掏出來,用力猛拍桌,跟他說:
“秦南風你要是個男人,趕緊把我卡上這二十萬翻個十倍二十倍的!”
二十萬,對曾經的他來說,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。
揮揮手就沒了。
可對韓婷婷來說,是辛辛苦苦打工攢下來的血汗錢。
他當時下了決心,沒有秦家,他也要闖出片天來。
他要讓她卡里的錢,翻上個一百倍,一千倍。
結果現在,生意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。
可是她卻不要他了。
“風哥?”
一道小心翼翼的男聲突然在耳邊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