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衣當沒聽見,只說:“你家是不是搬到太平洋了?”
肖笑撇嘴。
自從婷婷那事兒之后,許輕衣整個人,又變成以前那副,冷冰冰的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。
要不是自己臉皮厚,每天纏著她,估計這友誼的小船,真要被許輕衣給掀翻了。
“南風還不知道婷婷這事兒嗎?”
許輕衣突然問道。
肖笑點頭:“自從被秦家掃地出門之后,秦南風一直在自己做生意,但是在江城這邊,秦家為了讓他低頭,到處都打了招呼,不給他機會。秦南風便把創(chuàng)業(yè)這事兒,轉(zhuǎn)移到都城了,他又是創(chuàng)業(yè)初期,這段時間都沒回來,婷婷那邊,就一直瞞著他。”
肖笑話剛落,許輕衣手機就響了。
這說曹操,曹操到,秦南風三個字出現(xiàn)在屏幕上時,她微微一頓,按下接聽。
“我的許大律師,你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,我好不容易回一趟江城,你就把婷婷給派去外地出差,存心拆散我們這對苦命鴛鴦呢?”
肖笑拿著手機,把韓婷婷剛發(fā)過來,讓她們別賣她的消息遞給許輕衣看。
許輕衣掃了一眼,說:“案子太急,也是臨時決定的,抱歉。等她回來,我會給她放假,到時候你能不能讓她來都城找你,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“臥槽,你活菩薩轉(zhuǎn)世啦?”
“掛了。”
聽見忙音,秦南風放下耳邊手機。
見不到韓婷婷,他心里空落落的,便直接去了夜闌風吹。
他現(xiàn)在在江城,就這一個老窩。
到酒吧時,酒保走過來,朝他問了好,又說:“小陸總和小景總,已經(jīng)在包廂。”
景臣看出,陸庭深心情很不好,不怎么沾酒的他,今天才坐下十分鐘就已經(jīng)好幾杯見底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你以前可從來沒這樣過。”景臣見他這副樣子,挺看不下去的,伸手奪過他又要灌下去的酒。
陸庭深沒說話,神色淡淡,看不出喝多的樣子。
景臣試探問道:“因為輕衣?”
見他臉色微沉,景臣便心知自己說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