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充滿審視,韓婷婷后背涼了涼,說:“姐,你能別這么看我么?怪嚇人的。”
許輕衣:“你以前不是一聽我和陸庭深分開,都得搖旗吶喊的慶祝么,怎么今天,還幫他說起話來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幫他說話。”韓婷婷說,“我就是聽著吧,總感覺你倆比離婚前,有了那么點感情在里邊。”
許輕衣淡瞥她一眼:“怎么,想讓我跟他又好上?”
韓婷婷趕緊搖頭,說:“當然不是,你這為了擺脫他,都快成奧斯卡女演員了,我能期待你們和好么。”
旁邊的肖笑,一直在聽她倆唱的二人轉下飯,這會兒也插了一嘴,說:“許總,萬一陸庭深哪天要是知道,你當了兩個月的舔狗,就是為了甩了他,他會不會報復你啊?”
韓婷婷一聽,也覺得挺有道理:“是啊許總,這完全有可能是陸庭深能干得出來的事。反正對他來說,想讓咱們這小小的事務所不好過,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。”
許輕衣自然也想到了這層,面不改色地說:“他沒那么容易知道的。”
兩個人既然已經徹底斷了,即使在同一座城市,別說是打交道了,就是碰面,只要不是有一方故意為之,那基本上,都是不太可能的事。
她不會再去找陸庭深。
而陸庭深厭倦了她,自然也不會再來見她。
男人的興趣,很多時候,來得快去得快,久而久之,更不會惦記。
而且,她并不認為,陸庭深對自己的喜歡,會深厚濃烈到念念不忘的地步。
一個人發自內心的喜歡另一個人,不管對方什么樣,都不會改變心意的。
而不是像他那樣,一旦自己,變得不再合他口味,就會陡生厭倦,隨意扔棄。
“我的事也就這樣了,沒什么好繼續說的。”許輕衣話鋒一轉,關心地看向肖笑,“笑笑,你和江聿最近怎么樣了?”
肖笑正把嘴里的肉咽下去,笑著說:“挺好的呀。”
許輕衣:“江聿他……”
她話沒說完,余光卻瞥見門口方向,一個女人挽著江聿手臂,親昵地走進餐廳,往包廂方向走去。
江聿今天,還穿著得體的黑色西裝,女人則是小香風款的超短連衣裙,踩著閃閃的水晶高跟鞋,笑容甜美,氣質可人。
遠遠看去,是很登對的一對。
許輕衣看見了江聿,韓婷婷坐在她旁邊,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。
兩人眼底,閃過復雜情緒。
韓婷婷不太沉得住氣,想直接開罵,卻被許輕衣按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