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結婚的事,明明也是你,斬釘截鐵地說,根本一點都不喜歡我。”
每次,他想要靠近她時,都會被她冷冰冰的推開。
他也是人,也有情緒,自然不會一而再,再而三地上趕著去舔她。
陸庭深再抬眼時,許輕衣不知道什么時候,雙手勾住了他脖子,想湊過來親他。
他當然不會拒絕。
只不過,在聞到她滿嘴酒味時,陸庭深還是有些受不了,側臉避開了。
許輕衣的唇,親在他臉上。
她嘴唇涼涼的,像冰淇淋一樣,又濕又軟。
陸庭深被她逗弄得渾身燥熱,可對著一個醉酒的人,又實在不想下嘴。
他有些煩躁,心想著要不然就在車上把人辦了。
不過,許輕衣突然反胃地嘔了一聲。
陸庭深甚至沒反應過來,就被她吐了一身。
他臉一黑,立刻后退了兩步,被他抵在車門上的她沒了支撐,便緩緩往地上滑。
他怕她摔著,沒忍住又扶了下。
許輕衣又吐了一次。
這下,陸庭深實在沒有繼續干那事的心思,直接外套脫了,扔進垃圾箱后,便像拎小貓一樣,把許輕衣拎進車后座。
許輕衣吐完后,胃里沒那么難受了,但頭痛欲裂的感覺還在,趴在軟軟的后座沒一會兒,就睡著了。
再醒來的時候,許輕衣對前一晚的事,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了。
她的記憶,還停留在走出洗手間,周定如狼似虎地盯著她的那一會兒。
再然后,她就只記得,有人在她面前打起來了。
只不過這會兒,在她注意到周圍環境時,一下就知道,這和周定打起來的人,是陸庭深。
因為這房間,是她之前在別墅住的那間。
她昨晚,被陸庭深帶回他們以前的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