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衣回她:“我真住公司了,你和笑笑也得一起,有班一起加,才是好姐妹。”
一提工作,韓婷婷就閉嘴不說話了,這一個月,許輕衣簡直就是資本惡魔的化身,可勁兒地壓榨她們。
她當時還挺納悶兒,還心想又是誰得罪了她們老板,敢情原來是離婚了。
到許輕衣小區(qū)后,韓婷婷停好車,拉著肖笑,上許輕衣家溜達了一圈兒。
許輕衣這套房子不到一百平,一個人住挺綽綽有余的,韓婷婷進屋時,見屋里空蕩蕩的,下意識地問:“許總,你一個人住啊?”
許輕衣正把行李拉出來,瞥了她一眼,說:“怎么,還想在我家找個男人出來?”
“怎么會呢。”韓婷婷轉(zhuǎn)轉(zhuǎn)悠悠地說,“你現(xiàn)在離了婚,這么大一房子,我以為你和你爹媽一起住呢。”
她話剛落,肖笑就扯了下她衣角,擠眉弄眼地朝她使眼色。
韓婷婷奇怪地看了眼肖笑,“你拉我干什么?”
肖笑:“……”
“我沒有父母。”
許輕衣突然淡淡地說道。
韓婷婷愣了下,她一向心直口快,也不像肖笑那么小心翼翼的,直接問道:“許總,你是孤兒?”
“……”
許輕衣看了她一眼,“我媽是我六歲時自殺的,我爸在我八歲那年車禍走的。”
韓婷婷是真沒想到,許輕衣原來身世這么慘。
許輕衣瞥見她眼里的難過,不在意地說:“不用替我難過,我已經(jīng)習(xí)慣沒有親人的日子了。”
“沒有親人?你爺爺奶奶,或者外公外婆沒有陪著你嗎?”
韓婷婷問完,看見許輕衣表情更冷淡了些,心說自己這張嘴怎么就這么管不住。
只不過,許輕衣卻很坦然地說:“我從十二歲起,就被接到陸家了。”
“那你和陸庭深,原來還是青梅竹馬?”韓婷婷真是目瞪口呆,“你倆這親近的,估計都快趕上肖笑和江聿了吧,他倆都黃了,你們好歹還結(jié)過婚呢。”
肖笑真是服了韓婷婷這個老六,沒好氣地說:“韓婷婷,你說個話,非得把我?guī)鲜前桑俊?/p>
韓婷婷嘿嘿笑了兩聲:“我這是傷痛治療法,多戳戳你們痛處,你們聽多了,也就麻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