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起電話,淡說了一聲:“景臣,有事嗎?”
許輕衣腳步頓住,站在原地沒動。
陸庭深注意到她動作,深看了她一眼。
景臣在電話那頭,不知說了什么,陸庭深應了一聲,最后道:“如果我傷口恢復得好,就來參加。”
說完,便掛了電話。
許輕衣不作聲地倒了杯水遞給他,問:“景臣哥邀請你參加什么活動?”
陸庭深挑了下眉,“你剛才不是要走嗎?”
“你看錯了。”許輕衣面不改色,假笑了下,“我是準備留下來,照顧你的。”
陸庭深看了眼她手里的水杯。
許輕衣意會,遞到他跟前,親自給人喂下去。
只不過,她剛把空水杯放桌上,手腕被他一拉。
整個人一下落,撲在他身上。
想到他背上傷口還沒痊愈,許輕衣不敢把人壓著,正要起身,卻被他吻住。
陸庭深親完,挺興味十足,說:“水挺甜的。”
許輕衣提醒他,“你還沒回答我剛才話。”
“你關心景臣干什么?”
他還是不正面回答她。
許輕衣:“我哪是關心他,我這不是想知道你去哪兒嗎?你傷這么重,一個人在外面,我還挺不放心的。”
陸庭深看她的眼神,有些微妙了
其實許輕衣自己,說完這話都挺不自在。
實在是太虛情假意了。
估計陸庭深,也不想搭理她。
“他父親生日宴會,邀請陸家。”
陸庭深突然道。
許輕衣脫口而出:“那你帶家屬嗎?”
他意味深長看著她,“你不是急著跟我離婚?”
“這不是還沒離嗎。”
她朝他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