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樣也挺好。”陸婧說:“兩年啊,我以為你再怎么著,也會難過一下下的。”
“我跟莫行遠又沒有情感糾葛,不是那種愛得死去活來的,難過不了。”蘇離翻著肉,“可以吃了。”
陸婧喝了一小口酒,“你真的不愛他?”
蘇離搖頭,“不愛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“那你問我干嘛?”蘇離沖她翻了個白眼,“我說愛,你信不信?”
“也不太信。”
“……”蘇離無語。
兩個人吃著肉,喝著酒,說著莫行遠,說著遲暮,說著天南地北,不知不覺,陸婧帶的那一箱酒,都空了。
陸婧吃得直接起不來,她趴在桌上,打著飽嗝,“今晚我住你這了。”
“遲暮知道嗎?”
“他不知道。我覺得莫行遠肯定需要他陪。”陸婧閉著眼睛,“莫行遠是不愿意離婚的那一個,他絕對難過。”
蘇離兩條腿搭在空椅上,靠著椅背,嗤笑道:“他難過才怪。”
這時,陸婧的手機在響。
蘇離瞥了她一眼,“是不是遲暮打來的?”
陸婧撐起來拿過手機,瞇著眼睛,“嗯。”
接聽。
“我在阿離家……今晚不回去,你別管我……喝了……莫行遠呢?……哦。”
蘇離見她掛了電話,皺眉,“他來接你?”
“嗯。”陸婧盯著蘇離,“他說,莫行遠也喝酒了。”
蘇離挑眉,不以為意。
陸婧站起來,酒喝得多,身體有點飄。
她飄著走到沙發上躺下,抱著抱枕,“我先躺一下,頭有點暈。”
蘇離坐著沒動,也閉上了眼睛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有人按門鈴。
“開一下門,肯定是遲暮來了。”陸婧閉著眼睛,但是沒睡著。
蘇離不情不愿地去開了門。
門口,遲暮扶著莫行遠。
莫行遠身上很大一股酒味,都有些熏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