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來軍卒,沒召不得進京。
更何況,剛經歷的漠西叛軍的事,陛下肯定更加小心。”
蕭婧文絲毫不客氣的坐在蕭靖凌平常坐的位置。
“我這次來,就是想趁機接你回去。
此次你立了大功。
父王又派兵奇襲漠西,才徹底解了京都之危。
陛下沒有不答應的理由。”
“不可。”
蕭靖凌坐在蕭婧文對面,直接切斷她這個想法。
“正是因為有功,才不能提起此事。
陛下會以為,是在拿功勞壓他。”
“漠西這把火剛燒完,陛下眼里看誰都像抱著柴火的。
塞北軍此來是救駕,也是亮了一次獠牙。
此時我若跟你走,在陛下和滿朝文武眼里,是塞北迫不及待要接回質子,所圖非小。
他們會想,今日能解京都之圍,他日…兵臨城下的是我們塞北軍。”
“你難道不想回塞北嗎?”蕭婧文知道蕭靖凌說的對,但是她不甘心。
“要回,但不是現在。”
蕭靖凌神色沉穩,給三姐親自斟茶:
“要等時機。
京都風雨,剛開始而已。”
“你成熟了。
在塞北,我還一直擔心,你會被欺負。”
蕭婧文滿是欣慰:
“咱家小老四,可不比其他人差。”
錦幽司天牢。
太子黎元信知道漠西軍兵敗的消息,雙眸呆滯,望著漆黑的石墻,嘴里碎碎念個不停。
“要亂了,要亂了。
下一個會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