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可能跟京都共存亡的。
守得住就守,守不住就先走為敬。
“丫頭,按照我說的,印一些標語出來。”
“什么是標語?”小鈴鐺坐在書案前,兩眼茫然。
進來伺候的晨露晨霜,也不懂其中的概念。
“就是榜文。”
蕭靖凌解釋一句:
“告知,京都內百姓。
漠西軍生性嗜血,殺人不眨眼,更是愛吃人的心肝脾胃,尤其是小孩的。
不怕死的,就往外跑。
若是怕死,就跟本公子一起去抗敵。
否則,漠西軍進京都,寸草不生,一個不留,屠戮殆盡。”
“寫好后,晨露晨霜快速印制出來。”
“無論什么時代,輿論戰都是最有效的武器。”
蕭靖凌一邊說,小鈴鐺按照他的意思,寫在白紙上。
晨露晨霜操作印刷版,開始行動起來。
“公子。”
白勝、林豫帶著府內的黑甲軍出現在門外。
他們全都穿上了戰甲。
白勝手里捧著一副黑色玄甲,遞到蕭靖凌面前。
“恭請衛都將軍披甲。”
“恭請將軍披甲。”
白勝開口,身后林豫和黑甲軍單膝跪地,齊聲高喊。
他們似乎等待這一刻,等了很久。
兩鬢斑白的蕭全更是眼帶淚花:
“公子,老奴等這一天,等了十年。”
蕭靖凌上前一步,展開玄甲細細打量,做工精致,造型霸氣,防護妥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