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憶不受控制。
她也覺得自己很煩,很沒出息。
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走出陸宴深那個魔咒?
徹底放下一個人,怎么那么難?
聽了謝晚棠的話,許硯秋氣得跳起來,情緒異常激動,開口就是各種罵,罵得非常難聽,反正,陸宴深不在。
謝晚棠笑而不語。
等許硯秋罵夠了,謝晚棠給她遞過來一瓶果汁:“解解渴吧,說點你遇上的煩心事,也讓我平衡平衡。”
“……”
許硯秋愣了好半晌,知道謝晚棠這是想傾聽她的心聲,而且,不動聲色地讓她毫無思想包袱。
許硯秋很感動,伸手過去,抱著謝晚棠,“寶,你說你那么精明做什么,我都全力偽裝了,你還是看出我有問題。”
“我們是親閨蜜,你以為是塑料姐妹,說吧,還是要換個地方說?”
“嗯?換哪里?”
“浴室啊,反正浴缸夠大,一起泡,邊泡邊說,怎樣?”
許硯秋笑了,還是她閨蜜會享受。
只是,許硯秋有點疑惑,她養(yǎng)父母既然是海市鄉(xiāng)下的,海市的發(fā)展自然是比不上四九城的,可她家寶住總統(tǒng)套房很淡定,敲一棟別墅,也是說敲就敲,毫不心疼。
這不知道的,怕真的會以為謝晚棠過去過的,怕不是什么豪門大小姐的奢華日子吧?
不然,灰姑娘嫁給王子,風(fēng)光一時,婚后過的肯定也是束手束腳的日子。
她家寶完全沒有給她帶來這種感覺。
她自在的好像從小過的就是這種日子似的。
“不要了,孕婦少泡澡。”自從知道謝晚棠懷孕,許硯秋也開始惡補(bǔ)一些孕期知識。
“那就去沙發(fā)上說。”
兩人窩到沙發(fā),一人占據(jù)一角,謝晚棠扔了一個抱枕給她。
許硯秋抱著抱枕,把家里的那些糟心事都跟謝晚棠說了。
謝晚棠沒想到,許硯秋的父母為了弄錢,居然做到了要賣閨女這個地步。
她很氣憤,氣完后,霸氣十足地對許硯秋說:“秋秋,等我跟陸宴深離完婚,你跟我一塊兒去海市吧,我養(yǎng)你,給你當(dāng)靠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