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烈的刺激下,她甚至偏激的認為周默川最近對她的好全都是為了姜櫻。
“別說了!”她用力捂住耳朵,臉色驟然白得如紙一般,“我不要聽了,我不想聽,你別說了。”
周默川沒想到柚檸會是這種反應,心間一疼。
“藥是姜櫻兌在酒里面的,我不知道那些酒里有東西。”周默川解釋,“而且姜櫻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,與我無關,也與你無關。”
自從得知真相,周默川只要一想到柚檸這些年受的苦,便要體味一次什么叫肝腸寸斷。
“檸檸。”周默川心疼的看著她,“寶寶,我和姜櫻沒關系了,她的事今后與我無關。”
周默川試探著靠近,試探著觸碰,他變得如此小心翼翼:
“我喜歡你,昨晚跟你是因為喜歡你,愛你,想好好照顧你。”
原來心臟會疼不是一種比喻。
“你說這些,”柚檸的聲音有點抖,“是為了哄柚檸生寶寶嗎?”
柚檸疼的眼前一陣陣發黑,卻固執的平視著周默川,跟他確認,“給你和姜櫻,生寶寶?”
她醒來之后經常陷入恐懼,柚家讓她覺得害怕,是她一切痛苦的根源。
可她現在寧愿回去。
“不是這樣的,不是的”
柚檸聽到周默川在她耳邊說些什么,可她已經聽不清。
仿佛一腳踩空墜入深潭,被刺骨的水包裹著,身體越來越冷,意識模糊。
“檢查結果沒問題,應該是突然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而導致暈厥。”夏志遠翻動著手里的檢查報告說。
“那為什么還不醒?”周默川嗓子啞得厲害,他脊背微微彎著,下巴上長出一層青青的胡茬,一瞬不瞬的凝著夏志遠。
他一天一夜沒合眼,一直在病床前守著柚檸。
夏志遠沉默須臾,鑒于各項檢查指標都正常,開口道,“或者,是她潛意識不想醒過來。”
說著,他偏頭看床上面色蒼白的小姑娘,“她看上去很累。”
夏志遠嘆息一聲,拍了拍周默川肩膀,“你的狀態也不好,我找人看著小夫人,你也去休息休息吧。”
周默川搖搖頭,道了聲謝,托起柚檸的手很輕的摸了摸。
夏志遠認識周默川很多年了,這人身體和精神都像是鐵打的,不生病,也永遠不會為什么崩潰。
每次見他都是矜貴桀驁,冷言冷語但永遠精力充沛,自信也自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