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飛躍賭場的事兒跟你有什么關系?”
“但凡你有點自知之明。”
“也不會說出這種謊話。”
“你這個人真是爛透了,你倆趕緊離婚,滾出柳家給姜括騰騰位置。”
站在一旁的柳如煙,從最開始說出那句話之后,就一直不曾言語。
就連,嫁給是姜括這種事情,她都默認不反駁。
只是靜靜的看著徐九煌被數(shù)落。
看著幾人信誓旦旦地為姜括證明。
徐九煌也失去了為自己發(fā)聲的想法。
心想。
“無所謂了,反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柳夏輝好。”
“只要能夠讓他舒心,讓他開心,也算是徐九煌對他的一絲孝心。”
看著眾人,徐九煌低頭不語,安安靜靜地扒起了飯來。
在這群眼中,徐九煌的解釋只會被他們曲解為狡辯、撒謊。
徐九煌對這家人也有些失望了。
既然他們不仁,也不怪徐九煌不義。
徐九煌深深地瞟了柳如煙一眼,之前本來還想通過正常流程奪取柳如煙身上的純陰之力。
現(xiàn)在看來。
也不必再顧及柳夏輝的恩情,今晚就對她動手。
這世界上,沒有他不想做,只有他不愿意做。
想到這里,徐九煌心無旁騖,認真地吃起了飯來。
柳夏輝一家人見徐九煌不再反駁。
頓時也覺得沒了意思,不在言語上擠兌他。
時間很快地來到了中午。
一家人再次買上禮物最貴的酒水,驅車來到帝豪飯店。
徐九煌自然也被他們強行拉上了車。
畢竟。
想要舔姜括的腳,帶上徐九煌那是必要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