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,改頭換面,誰也別想再認出自己來。
他還聽說,港島或國外,有一種厲害的技術叫做整容的,可以將人臉上的疤痕給修復,甚至幫一個人改頭換面,變成其他的容貌。
刀疤劉不相信憑借自己手上的諸多本事,只要安全的逃出去,會賺不到整容的錢么?
然而……
刀疤劉一切美好的幻想,都在打開這些紙張的時候,徹底破滅了。
因為,這些紙張上一個字都沒有,別說是什么身份證明和介紹信了,全是空白一片。
“媽的!趙鐵錘,你耍老子啊!”
氣得刀疤劉將這些白紙都給撕成碎片,但是看著這紛飛的白紙碎片,他想起十幾年前,自己和趙鐵錘一起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時。
他就經常用這樣的方式來做記號溝通,刀疤劉的眼睛又立馬亮了起來。
白紙……對應的就是白鸛這種鳥類。
其意思就不言而喻了,趙鐵錘留下白紙的意思,便是讓刀疤劉事成之后,到公社大院這邊墻根來,學白鸛叫。
“不愧是當官的,心眼就是多。
不過,不管怎么說,這些都是你欠我的……”
讀懂了趙鐵錘下白紙的潛在意思后,刀疤劉也不敢有所耽誤,生怕那些當兵的真找到公社來,那他可就又要像老鼠一樣到處躲藏了。
……
另一邊,林家溝這邊。
隨著一隊又一隊派出去的偵察兵們無功而返,團長王彪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起來。
“阿旺,這個殺手不一般啊!不說別的,就在這樣的大雪天,他哪怕是往深山里跑和躲,也絕對逃不過我們這些偵察兵們的搜查。
可是偏偏,我們所有的地方都搜查了,硬沒有找到他的絲毫蹤跡。
這個人就好像是……會飛一樣,往往我們的戰士已經順著腳印馬上要找到他了。
卻偏偏,腳印戛然而止,憑空就消失了。
就這個本事,在雪地里隱匿和狙擊的話,我們怕是一個團都調過來,也抓不到他的。”
帶著一百多號的戰士,還有一大半是偵察連的精英,結果卻連一個剛剛逃跑的歹人都抓不到。
不得不說,團長王彪的臉算是丟大了。
但是……
林火旺在生產隊部里,聽到王彪傳回來的這些描述,立馬就皺起眉頭推測道:
“人怎么可能會飛呢?但是腳印卻是實實在在的消失不見,那恐怕只有一種可能了……”
“上樹?”
在這一瞬間,團長王彪和林水生同一時間驚叫了起來。
而且,王彪的頭皮更是一陣發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