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玨兒會被送去寺廟,都是因你而起,你若替公主求情,皇上和太子想必不會置之不理。”
宋輕瓷輕嘆了口氣。
“皇后娘娘說的是,民女不該惹惱公主,不該礙公主的眼。”
她轉頭看向蕭允:“殿下,民女現已搬離東宮,往后與公主應不會再有交集,殿下不如請求皇上留下公主?”
她咬了咬唇,目光怯怯地看了“蕭玨”一眼。
“反正,公主也已經受到懲罰了。”
聞言,皇后也滿含希望地看向蕭允。
只有謝清越臉色微白,若是蕭玨留下來,她怕是沒好日子過了。
她不知道宋輕瓷在打什么主意,但擔心自己亂說話破壞她的計劃,也擔心被皇后記恨,便抿著唇一言不發。
蕭允聽了宋輕瓷的話,心里卻是一凜。
蕭玨若是留在京城,不可能不進宮,但宋輕瓷所言分明是不愿與她再相見的。
他留下了蕭玨,可能就留不下宋輕瓷了。
想到蕭玨這些年的所作所為,他心里更冷。
他不愿為了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妹妹,放棄自己心愛的女子。
以蕭玨的性子,若是留在京城,必定會在皇后面前肆意挑撥,不如將她送去寺廟幾年,養養她的性子。
想到此,他沉下了臉,看向皇后。
“母后,忘了你昨晚做的決定了嗎?忘了你之前承諾兒臣的事了嗎?”
“你若要為了玨兒舍棄兒臣,兒臣無話可說,但愿你日后不要后悔。”
說罷,他拉起宋輕瓷的手,轉身便走。
皇后看著蕭允冷漠的神色,疏離的背影,苦笑一聲,安撫了蕭玨幾句,便不顧她的哭求,叫上太醫和謝清越出了房間。
她先看向太醫:“待會兒在公主的藥中下點迷藥。”
又看向謝清越:“你盯著公主喝下,確保她喝完藥就昏睡過去。”
太醫和謝清越對看一眼,而后都趕緊點頭。
皇后讓兩人退下后,又讓人喚來公主府的侍衛。
“待公主昏睡后,即刻送她去寺廟。她清醒后,無論怎么哀求,都不用理會她。”
侍衛一臉訝異,但還是聽話點頭。
皇后轉過身,看著蕭玨的房間,長長嘆了口氣,而后咬了咬牙,狠心走開了。
太醫很快讓人煎好了藥,謝清越親自盯著“蕭玨”喝下。
喝下藥沒多久,“蕭玨”便昏迷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