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胎九月,何其漫長。
沈玉蘭常年混跡在各種交際場合吹噓炫耀,不讓她出門,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。
蔣行舟不愿再多看她一眼,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。
“蔣行舟!你給我回來!“
沈玉蘭想要去追,被保鏢攔下。
“夫人,安排您去時韻小區的車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,蔣總說了,除了那里,您跟鹿小姐哪都不能去。”
沈玉蘭只覺得眼前一黑。
指著蔣行舟背影的手氣得發抖,“你……你你……”
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這就是她辛苦養大的好兒子。
為了一個女人,竟然這么對她!
等溫棠回到溫家,天色早已暗了下來。
深秋的夜刮刮的吹著風,飄零的枯葉頗有幾分被拋棄的意味,孤寂,悲涼。
帶著滿身的疲憊推開了門。
只一下,她就發覺了不對勁。
出門前她就把門口給反鎖了,剛剛開門時,鎖扣是被打開的狀態。
家里的鑰匙只有她跟顧南枝有。
可顧南枝在外地。
一股淡淡的酒氣彌漫在空氣中
溫棠眉心一跳。
冷意在霎那間從尾椎骨蔓延至頭頂。
屋里有人!
轉身就想跑,手腕卻在下一秒被一只微涼的大掌攥住,一使勁,將人拉到了懷里扣住了腰,抵在冰冷的墻上。
低沉好聽的嗓音裹挾著濃重的酒氣噴灑在耳側,帶著似有若無的繾綣。
“老婆,是我。”
熟悉的松香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