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韓璽眉眼微沉:“你說呢。”
方梨偷笑,故意又戳了一下。
下一秒,身體一輕,她整個人已經坐在了男人腿上。
隨著車門打開,微涼的晚風灌進體內。
男人眼神沉斂直接抱著她大步走向主宅。
“你慢點”
回答方梨的是男人沉默不語的呼吸。
進門,蓉嬸已經睡了,方梨剛打算伸手去夠玄關的燈,不料男人直接抱著她,鞋也不換朝樓上走去。
方梨皺眉,輕輕拍了拍他的肩,“換鞋!”
然而,等她說著,兩人已經上了樓。
男人抱著她單手打開房門進去,等方梨再反應過來,天旋地轉——韓璽直接將她抵在了房間的門后。
下一刻,低頭吻了下來。
這個吻帶著男人獨有的氣息,滿是隱忍又狂烈的侵略性。
徐方梨手指揪住他的衣領,沒幾下呼吸就漸漸亂了。
半晌,韓璽才稍稍退開,拇指蹭過她微腫的唇瓣,嗓音低啞:“還鬧嗎?”
徐方梨氣息不穩,卻還是嘴硬:“……韓總定力不行啊。”
他瞇了瞇眼,忽然彎腰,將她重新抱起,大步朝床邊走去。
“哎!你干嘛?!”
“證明一下我的定力。”
衣袂飄揚,布料撕裂聲和低吟喘息聲同時在昏暗的房間內回響。
方梨終于知道,獅子的胡須摸不得是什么意思。
也終于了解,為什么有那么多人會說,某些方面男人總是能無師自通。
開葷才多久,這個男人已經從一味的放縱和疏解中找到了讓兩人同時舒爽的方式。
沒一會兒,方梨腦中白光閃爍,整個人像被推上了一個巔峰,渾身顫抖著連呼吸的低吟都變得不由自己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