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徹卻是不管不顧,笑著說道:“日后爾等少不了和本王打交道,萬望閣下配合一點,莫要給本王找麻煩?!?/p>
“汝等天竺人,若是再隨地便溺,被本王抓到”
李徹輕笑一聲,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:
“本王就找全帝都最好的裁縫,把你們那尻眼縫得嚴嚴實實,以防你們自己管不?。 ?/p>
此等污穢之言一出,周銘頓時面紅耳赤,磕磕巴巴地翻譯了起來。
那天竺使節只覺得頭暈目眩,菊花一涼,羞憤至極。
天竺人人均兜不住屎,不讓我們便溺,這不是要人命嗎?
待到回過神來,早已不見李徹的身影。
“這是侮辱!我要面見大慶皇帝陛下!”天竺使節手舞足蹈地叫喊道。
黃瑾從殿中走出,怒斥道:“住口!皇宮重地,豈容你大聲喧嘩!”
天竺使節剛想反駁,但瞬間想起李徹還沒走遠,只覺寒芒在背,頓時噤聲。
周銘不敢造次,連忙行禮:“黃公公,陛下可愿見我們?”
黃瑾瞥了他一眼,淡漠道:“陛下龍體有恙,無力處置過多雜事,已將諸國使節之事交由新任鴻臚寺卿處理?!?/p>
“你若有事,便去鴻臚寺,找鴻臚寺卿吧。”
說罷,黃瑾轉身而走,頭也不回地進了養心殿。
獨留周銘和天竺使節在原地,大眼瞪小眼。
“周大人,他剛剛說什么?讓我們找誰?”天竺使節一臉疑惑。
“新任鴻臚寺卿”周銘一臉苦澀。
“好!我們這就去找,必要狀告那隨意毆打使節的奉王!”天竺使節氣呼呼地轉身欲走。
“還找什么??!”周銘伸手攔住,“你還沒聽明白嗎,奉王便是新任鴻臚寺卿!”
天竺使節聞言,頓時呆住了。
所以,大慶皇帝是讓自己去找奉王,狀告奉王?
等到自己去了那鴻臚寺,見到的豈不是那個人坐在主位上,冷哼一聲:‘臺下何人狀告本官’?
還有天理嗎?還有王法嗎?
想讓我們去死可以直說,你們大國玩的都這么花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