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,召集所有供奉,隨我一同前去永江縣。”
“是!”
第三日,永江鎖河堡,住院。
“爹,你怎么來了?”
皇甫杰看到這個克夫女兒,瞬間抱了上去:“女兒啊,這次不但克夫,還克家人啊!”
皇甫熒聞言,眉頭一皺,擔憂道:“爹,你說阿儉出事?”
“他沒事,咱們皇甫家完了!”
“皇甫叔,您冷靜一點,到底發生了什么事?”沈清瑤勸慰道。
皇甫正德望了一眼皇甫杰,一腳將他踹到了一邊,隨后來到沈清瑤的面前,將接親隊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。
“什么?!居然還有這等事情?”
沈清瑤震驚道:”夫君雖然處處桃花,但絕不可能不顧全大局。”
“老夫也是這么認為的,可有些事,是靠一張嘴解釋不清楚的。”
“我皇甫家已經拋棄了百年基業,這次來者,就是想問你有什么打算,用不了兩天,他們就過來了。”皇甫正德問道。
沈清瑤雖然年輕,但卻是主母,唐儉不在,竹院的掌事之人。
而且,唐儉的琉璃配方還在沈清瑤手里。
現在皇甫家除了人,什么都沒了。
只能期望那琉璃,在新的地方重振皇甫家。
“可是,我們能跑到哪里去?”沈清瑤秀眉微蹙。
皇甫正德長吸了一口氣:“這一點,老夫也沒有想好,不過我已經讓一部分族人去了塞北。”
塞北在大陸的最北端,那里沒有王朝,只有大大小小的部落。
因為土地貧瘠,各大王朝也看不上,所以成了那些部落的狂歡之地,與罪犯潛逃之所。
“塞北?”
沈清瑤沉默了下來。
就在此時,孤獨月騎馬來到竹院:“若是你們不嫌棄的話,可以去大涼!”
“西涼?”
皇甫正德也想去西涼,可是這么多人偷渡過去不現實。
“對,來我西涼,我西涼一定會將諸位視為上賓!”
孤獨月此言一出,所有人詫異地想向獨孤月。
皇甫雄上前問道:“你不過一個人商戶,怎敢說出如此大話?”
獨孤月笑了笑:“其實,本宮是大涼公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