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年正好推門進來。
很是淡然地來了一句:“蘇董,學校來電話,說是有人和孟安起了爭執(zhí),好像還打起來了。”
“?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趕去學校的車上,坐后座的蘇云眠往前探著身子,問正在開車的郎年,常娜則在副駕駛上打電話聯(lián)系學校那邊。
她這些年時常在國外,孟安學校上的事情很多可能處理不及時,就交由孟家和郎年盯著,畢竟是孟家下一代中唯一的繼承人,孟家絕對上心。
她也不擔心。
可現(xiàn)在又是怎么回事?
爭執(zhí)?打架?
“我也只聽了大概,怕拖著出事就趕忙先通知您了,具體也不清楚。”郎年目不斜視道。
“這種事情經常發(fā)生嗎?”
蘇云眠問。
“應該沒有。”郎年道。
“應該?”
蘇云眠聲線微微拔高。
“蘇董,”郎年眼也不眨,聲線極穩(wěn)地說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小少爺在學校向來成績各項都好,很優(yōu)秀,沒聽學校說過別的,至于小少爺自己偶爾和我說不想去學校上學,大概也都是些任性的話,別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不想去學校上學?
想到昨天孟安說想出國留學,難道不止是想和她經常待在一塊?想著想著就滿腦子新聞上經常出現(xiàn)的青少年校園問題難道是被欺負了?
不應該啊。
孟安可不是吃虧的性格啊。
雖然不想承認,但孟安向來很像他那個父親,不光外貌,不吃虧的性格也是一比一的。
真要被欺負,也不可能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