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醒來,坐在車上,感受到腿根處的刺疼,蘇云眠火氣再次上涌,又是一掌扇過去。
男人泄了火,笑瞇瞇全受了。
挨完巴掌還裝著很心疼的樣子,給她手心吹氣,裝模作樣地勸她再打下去手要腫了。
更怒了。
回到船上,又被按在床上,強行給腿上上了藥,好不容易把人踹開,推出去把門反鎖,蘇云眠才累極補覺去了。
輪船餐廳里,
辦完事回來的佛朗西斯看到孟梁景還有些驚訝,目光再一轉,注意到他臉上淺紅的掌印,頓時樂了,正事甩在腦后,興沖沖跑過來。
“哎呀呀,臉怎么腫了。”他圍著人轉悠,眼里全是幸災樂禍。
“想知道?”孟梁景微笑發問。
見他笑得一臉心滿意足,清清爽爽很高興的樣子,佛朗西斯突覺不妙,立刻抬手。
“打住!不想!別說!”
他不想聽。
孟梁景的快樂,只會讓他更痛苦!
“靠,兄弟勤勤懇懇干活,你享福吃肉,”佛朗西斯罵道:“真不是個東西啊!”
“糾正一點。”
孟梁景淡笑,輕抿咖啡,慢悠悠道:“只是喝湯。”
僅僅是淺嘗輒止。
他可沒滿足。
“沒區別!”佛朗西斯一拍桌,“不行,我忍不了了,我要喝酒,大桶的!”
“不行。”
孟梁景無情拒絕:“等羅馬的事結了,你喝死過去我都不管。但現在,你敢沾一滴酒,你家里所有酒都完了。”
“”
佛朗西斯沖他一豎中指,皮笑肉不笑的,“魔鬼,下地獄去吧。”
“”
心情不錯懶得跟人計較,孟梁景微笑問:“怎么樣?”
提起正事,佛朗西斯就正經起來了,抓了抓本就凌亂的紅發,面色認真了幾分,“老妖怪的人果然找過來了,你們單獨出去這幾次那些人一直遠遠跟著,但也沒動手的意思,我就沒讓咱們的人動手。”
“嗯。”
孟梁景沉思片刻,道:“那他應該和我想的一樣,都準備在羅馬動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