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嗎?你一喝酒就沒個節制,凈誤事,這時節少給我添亂,給我忍著,別讓我知道你喝酒。”
“我怎么沒節制了,酒是生命之源知道嗎,再不喝我就要死了你個狠心的王八蛋”
孟梁景無語。
拽著嘰里呱啦亂叫的人往陽臺走,反手把透明玻璃門關上,望了眼大廳一扇緊閉的臥室門,低聲說:
“行了,說正事。”
“混賬東西,”男人抓了抓愈發凌亂的紅發,焦躁道:“你說!”
“”
孟梁景斜倚在陽臺露天圍欄上,目光微側凝望著遠處與霞光相接的海面,淡淡開口。
“我要改計劃。”
“”
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,佛朗西斯瞪大眼,“你是不是瘋了,那計劃咱們準備多久了?多少年了,你說換就換?這時候再換計劃就來不及了!”
“不會改動太大。”
“那也不行!”
佛朗西斯直接否決,這可是搞掉那老妖怪的關鍵時機,計劃絕不能隨便動,他也很是不解。
“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
“嗯。”
孟梁景將今天去醫院,給蘇云眠做檢查的結果說了,面色微沉,“計劃要稍作調整。”
佛朗西斯面色稍緩。
“這樣啊,你也不說清楚,這樣的話可以改,對我們的計劃說不定還是好事,只是”
他面上稍有遲疑,
“你真的確定,要利用這個?孟梁景,要是讓她知道了,你們就真的再沒轉圜余地,徹徹底底完蛋了女人最是無法容忍欺騙利用。”
“那就讓她永遠不知道!”
孟梁景一聲低喝,略帶煩躁地抓了下烏黑碎短發,語氣微沉,不容置疑。
“這一次,必須贏!”
他沒得選。
“而且,這一次說不定是個機會,只要成了,她會自愿留在我身邊,再不會離開了。”
“這是欺騙。”
佛朗西斯面色凝重。
孟梁景推開玻璃門,平靜開口,話語隨微涼海風而散,遠處夕陽沉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