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錯了。
全都是錯的。
她和孟梁景的夫妻關系不過一層虛假的殼,她不想承認且盡力想要甩掉這層關系,而孟梁景真正看重喜愛的也是夏知若,一定不會管她死活的!
孟梁景也好,孟家也好,不會救她的。
威脅也是白威脅。
可她真的能告訴那男人,說你抓錯了,抓夏知若才有用嗎?對方會不會覺得她沒利用價值了,直接撕票?
畢竟那么兇殘一個人。
她只是不小心、差點扯落頭紗,就被擊穿手掌,若無利用價值,下一步等待她的是什么呢?
她不敢賭。
可就算不說,對方如果以此威脅孟家,孟梁景置之不理的話,對方撕票也是早晚的事。
該怎么辦?
手掌麻藥漸漸退散,痛得痙攣,她蜷縮著,頭埋在錦被里,悶悶低語。
“好痛,疼,”
“姑奶,我好想你。”
她想回家。
回到姑奶身邊。
可她回不去,甚至不知道姑奶如今病情如何了,不過至少能稍稍放心一點,對方針對的是她,是孟家。
和姑奶無關。
悶在錦被里許久,痛呼低吟漸漸變淡直至消失,再露頭出來,女人已是面無表情,鳳眸再次堅定銳利。
她要活。
無論如何,想盡辦法,都要從這狼窩中逃出,活著回到姑奶身邊。
既然等不來救援,
她就自救。
決不能放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