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哭哭啼啼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過來,我和云山聯(lián)系過了,就等你過來,咱們定一下見面時間。”
孟梁景微笑,聲音溫柔:“好。”
他掛斷電話,走下樓,正巧同進門的郎年對上目光。
“什么事?”他問。
“我剛聯(lián)系漢成那邊給關茗停職,那邊卻說她幾天前就辭職了,已經在走流程了。”
“辭職了?”
孟梁景皺眉,“所以她這次出國不是陪蘇云眠去玩,可能也是去久居?”
“有可能。”郎年謹慎回答。
“不對啊。”
孟梁景總覺得奇怪,“她在國內六年的律師資歷人脈,這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?”
只是為了陪蘇云眠出國,不能夠做到這地步吧?
他又問:“她什么時候辭職的?”
郎年報了個時間,兩人對視,都覺出了不對,這時間不正是洛天戎出事后不久。
孟梁景想了想,問:“當初檢查她車的時候,有檢查過行車記錄儀嗎?”
郎年給當初檢查車的人去了消息,那邊回的很快,沒有,當初光檢查車里有沒有血跡反應了,把這個漏了。
“再去查查。”
孟梁景笑了笑,“我們之前找人找得那么困難,都沒摸到條有用的線,本身就不對勁。”
郎年一怔,“之前不是說不查了嗎?”
畢竟這很可能是洛天戎做的局,查也只是浪費時間,他們現(xiàn)在散出去的人都是隨便在找。
“查,我要知道她在這局中起了什么作用,這關茗可沒那么大的魄力做藏人的事。”
孟梁景似笑非笑,瞥了眼樓上的方向,淡淡道:“這事你安排別人去做,你親自在這里盯好夫人,人要是沒了你就滾去境外歷練去。”
“是。”
蘇云眠把屋子翻了個遍,半塊手機都沒摸到。
她又去搗鼓門鎖。
沒搗鼓兩下就聽到外面?zhèn)鱽砟_步聲,停了手上動作,等了一會沒見人進來。
不像是孟梁景的習慣。
她試探著開口:“郎年?”
門外響起很淡的聲音,“嗯,是我。”